拉普兰德,我真是看对你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么自然而然的,敏感怕痒这一点,便成为了最大的锦上添花。 “感觉如何?这样两方的刺激同时进行,比想象中更加难以忍耐吧?” “哈哈……哈呜呜……不得不、不得不说……呵呵呵~呼、呼~你的手段咕嘻嘻!哈哈~还是很有趣的嘛……哈~哈~” 不过毕竟还是由于脚踝可移动幅度过大的关系,我的搔痒并不能十分良好地产生效果,最终也不过是让她连续地轻笑。 但这样也好。过量的痒感或许能给人带来痛苦,但现在的情况下,要是因此而盖住了身前三点的刺激,未免是有些喧宾夺主。 我可不想让你在我眼前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太过粗暴。 “咕啊!呵……唔哈啊啊~”随着我将跳蛋的档位再提升那么一级,她的呻吟声便也随之放大。我能听出她想要极力克制,但这样如同从灵魂深处所冒出的音调,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忍住呢? “唔呼……哈~咿咿嘻嘻嘻~哈啊啊~等……呵呵呵~”在此之上,再佐以一些适量的痒感—— 她的身体再一次开始了蠕动式的挣扎。虽然缓慢,但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肉与关节都在暗暗发力。或许是想要挣脱,也或许只是想寻找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来享受。 她转头想看我,却只能看见我低头专心搔着她双脚的剪影。深入足弓,半握一样地抠着那块粉白娇弱的肌肤,或是一下下地抓搔她圆润的脚跟,毕竟这块区域,无论她如何摇晃与蜷缩,都几乎得不到半点保护。 “哈~呜咕咕咕~可恶……嘻嘻哈哈哈哈~嗤嗤~住手唔嗯嗯~”索性还是将头仰起,身子挺着,那对发育得并不算十分丰满的胸部在不知不觉间却像是胀大了一圈。 更别提她的叫声,是越发地弯转悠长。其中开始混杂几句平淡的叫骂。我想,她并非是在骂我,而是在骂难以忍受这感觉的自己。 “呵呜呜……呜嗷嗷啊啊~”这一过程并未持续很久,不过十余分钟后,伴随着一阵销魂呻吟般的狼嚎,她便就这么全身剧烈震颤着,从两腿之间的细缝中喷射而出了一条晶莹的液线,落在了远端的空地。 高潮总是来得这样出其不意,却又格外爽快,不是吗? “你需要休息一会吗?”我捏着她的脚趾,柔软圆润的质感令人欲罢不能。拎起,压下,她也不反抗,就任由我随意摆弄她的双脚。 “哼……你居然还打算让我休息?我真是好感动呢~咕哈啊~”一声冷笑,她此时的呼吸比刚刚来得更加混乱。 不过我确实也没有真让她休息的打算,无非客气一声。所以间隔极短地,我便再次打开了她身前三点跳蛋的开关,我那可爱的小狼这次的叫声就显得尤为自然与快乐了。 都说高潮过后身体的敏感度会再上升一个档次,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哈……呜嗷~咕呜呜……哈~哈~~”我在她后方,看不到她究竟此时是何种表情,不过是看她将拳头攥紧,双脚的脚趾也猛地抓起,不远处所传出的喘息声也变得越发动听。 仿佛此时是连嗓音都产生了变化,每一声嘤啼都显得婉转细腻,就如犬科撒娇似的呜咛,销魂蚀骨。 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你还想……唔嘤~做什么嗯嗯?”这次我再捏上她的脚趾,就手法就显得粗暴了许多。不顾她们全力地蜷缩,是毫不留情地将其一个个扳开。 再经过一轮简单的操作,用细小的环扣——我为她量身定制的尺寸,不至于过紧,也根本无法挣脱——套入她的每一根趾跟,向后拉住,同样固定在椅腿上。 若是先前她的双脚还在一定程度上保有自由的话,那此时此刻,被脚趾上的绳索拉扯束缚的她们,算是终于失去了最后的活动能力。 就这么被动地翘起,无法摇摆,光滑细腻的脚底肌肤再挤不出半点涟漪皱褶。即使她用尽全力想要将脚趾抓起,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让她可爱的趾头们被勒得红如樱桃,足弓优美的曲线搔首弄姿般地蜿蜒紧绷,本就丰满的前掌嫩肉也变得更是凸出。 “你紧张吗?”我问她。 “嘁……要做就,麻利地做叽呀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我能感觉到,与地面连接的铸铁椅子猛地震颤了一下,是源于她身体在受到刺激后的猛烈挣扎。 她几乎直接从座位上飞了起来,毕竟这样束缚的姿势,除了下半身外,身体的其他部位的活动空间并不算小。 她就这么迸发出了一阵及其悦耳的爆笑,和先前那些源于心灵的大笑不同,这阵笑自然是归功她身体的律动,是借由脚底手指抠挠所激发出的,疯狂而汹涌的痒感喷泉的具象化宣泄。 “哇哈!咿咿嘻嘻哈哈哈哈哈……等呼呼噗噗!住手哈哈哈哈!”不断地摇摆,大幅度地摇摆。那头本就略带杂乱的灰白长发在空中翻飞起来显得格外令人眼花缭乱。 身后的尾巴倒是老实得很,就这么垂在那里,默默颤抖着。 我看见了勒在她手腕与大腿上绳索摩擦出的红痕,可疼痛历来对于这匹白狼来说不值一提。所以她依旧是疯狂的笑着,叫着,挣扎着,将铁椅弄得嘎吱作响,只为发泄脚底此时传来的剧烈痒感。 呵呵,你如此习惯痛苦,却在这幼稚的搔痒之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这也是你可爱的一点啊,我亲爱的拉普兰德小姐。 不过就如我先前说的那样,还是莫要让让痒感这一阶段喧宾夺主了才好。所以也算是短暂地满足了一下我自己心里对她这双美足的折磨欲,这样过分的搔痒并未持续很久,我便将手从她的脚底移开了。 当然,她也休想就这样简单地被放过。 痒感一定要有,这样绝妙的药引子,可省略不得。 便在停手后,用大指摸索着她脚底的肌肉的脉络变化,寻到了脚心与足弓那条凸起筋腱交合处的缝隙,再拿出两枚跳蛋,抵在此处。 “呼……呼……?唔咕咕!?这又是什……嘶呜呜呜嘤嘤~”挠痒停下后的一段真空期内,对于三点传来的震动会变得不那样敏感,干脆就卡住这个时机,让脚底的跳蛋与身前那三枚同时发生起作用。 敏感度上升后的身体,便在这五处的共同刺激下,快速地朝着第二次的潮涌大步走去。 “可……恶啊啊~哈……哈呜呜……嘶~嘶~呼……呜呜~哈嗯~”有了脚底刺激的加入,她也无法再入先前那般安心地感受那些传统性感带所带来的单纯的快感刺激了。 虽说跳蛋之于脚底,纵使是怕痒如白狼小姐,这样的震动也依旧是远远不至于令其欢笑出声。但这紧贴肌肤的高频刺激,却也没法被轻易忽视。 痒,但和被搔挠时的痒截然不同。像是被那震颤缓缓打入了肌肉深处,慢慢扩散开来的异样痒感。让她不住地想要摇晃双脚,从而甩脱这两颗带给她刺激的物品。 只可惜,她并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这酥麻的电流源源不绝地从脚底冒出,蔓延腿部,经过小腹,最后堆积与后腰,令她整个要被与脊椎一线,直至大脑深处都在发热,发麻。 “啊~哈啊~唔啊啊啊啊!!”突然仰天的一声长长嚎叫,并非出于快感,而是对自己表现如此放浪的不满宣泄的怒吼。 只是怒吼完后,呻吟却依旧是一轮又一轮地从她的喉中飘摇而出。 她就像突然泄了气一样,后躺在椅背上,狼耳向下撇着,嘴巴大张着,胸膛一起一伏,口中的喘息一浪接着一浪。 看她小腹猛地收紧,颤抖。又是一汪泉水从那细缝中涌出,并不如先前那般喷涌。以至于我都有些分不清晰,这究竟是先走的润滑,还是第二轮的潮吹。 晶莹而带着些许腥臊的液体迅速铺满了椅面,并顺着其边缘处流淌而下,在这把座椅的脚下地面形成了一滩积水。 “我看你也挺乐在其中的嘛。”我站起身,弯着腰,看着倒在椅子上的她。 她那原本还算轻松的表情,在望见我的脸后立刻变得异常凶恶。很少见到她在表情上表现出这样明显的敌意,更何况,她现在甚至连笑着还嘴的心情的没有了。 “现在,我还差多少?是不是距离让你屈服,又更进一步了?”她的眼,早没了先前的轻蔑与鄙屑。此时她瞪着我,只有满腔的愤怒和不屈。 “少……废话……哼……哼嗯~你还,差得……咕……差得远呢……”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了这段话来。 是我对她失礼的动作触怒了她吗?不,她只是动摇了。 无论意志多么坚决,无论她多么地抗拒。可身体传来的快感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她的心或许强悍,可她的身体,那敏感的身体却早早地将她背叛,让她颜面尽失。 以至于她再无法这样游刃有余地面对一切。身体的堕落不断反噬着她的精神,最终的结果,便是积重难返,溃不成军。 你还能像这样坚持多久呢?我很期待。 椅边液体的流淌渐渐转为连续的滴落声,且频率渐行渐慢。一是她身体的排出也终于告一段落,二是,在我的控制下,椅子开始逐步身高起来。 毕竟一直这样蹲着,或是弯着腰,也实在劳累得很。 所以,帮她升高些,也不必多,到只需要稍稍伸手,就可触到她身体各处的程度就好。 虽然本就知道她身材娇小,但真当白狼小姐以这样的姿势“平放”在我眼前时,我才更加感受到,这具精巧美丽的身材是这样玲珑。 小小的身子就这样蜷缩盘踞,在屋内灯光的照射下腿部的黑色结晶泛着点点星光。原先甚至能用惨白来形容的皮肤,却在两次的高潮后自内而外泛起了些许淡红的血色。 “你真美啊,我亲爱的拉普兰德。”我仰视着她,如同在看以为高高在上的圣女。 “呸。”回应我的是她下撇的眼,和一阵冷哼后向着身侧吐出的一口唾沫。 我很感激她没有直接啐在我的脸上。 不再尝试与她交流,我伸出了手,朝着她的小腹。 “唔咿~呼!呼……哼嗯嗯~”先是用手指象征性地戳弄了几下,引得她猛地颤抖了一瞬,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吟叫。 接着便将贴于此处的跳蛋摘下,在我接下来的操作前,它的存在多少会有些碍手碍脚。 “嘶嘶!呼呜呜……混……蛋啊啊~哼嗯~”胶布被从她的皮肤上揭下时,难免带上些许她因为不常清理而同样灰白的阴毛。这惹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又因为我将其余跳蛋的档位再升了一级而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嚎喘。 “哈……哈啊啊!啊啊啊!妈的……咕哦哦哦!”我也不想再这样慢速地循序渐进了,干脆手法直接一点,粗暴一点。是一手两只捏掐着她那肿胀勃起的阴蒂,借助着先前她身体中倾泻出的天然润滑,就这么捻着,搓揉着,不断摆弄,抠动。另一手则单纯伸出大指,顺着那条尚且粉嫩的细缝来回摸擦,也不伸入,只是仅止于阴唇外围的刺激。 她发出了尖叫,腰也再一次挺直了起来。只是对于她此时的表现,我很难称之为“挣扎”。更像是被玩弄到性感点时最正常的生理反应一样,面对比跳蛋要远远刺激许多的关照,她就真如那正在床上云雨的荡妇那样,不知倦怠地扭动腰肢,乐此不疲地发出浪叫。 我也很惊喜,或说是诧异,她的小穴竟是如此的稚嫩。仿若初开的含苞,新鲜欲滴。在我手指的不断搓动挑逗下,不断又有新鲜的液体从中冒出,润滑在唇瓣上,“啾啾”地发出声响。 “咕唔!哈……哈啊啊!呜呜啊啊啊!”喊叫。她猛地将头低下,瞪大的双眼却不知望向何处。她紧咬着牙,可这样的状态持续不了许久,便又被喉中冲出的娇喘冲破了防线。 随着音调的冒出,她绷紧的身体便再一次如同泄了气那般绵软了下去。可喘息几口后,便又再次暴起。这样才称得上是挣扎,是反抗。 “哈……呼唔……嗯啊~啊……呜啊啊啊!可恶……可恶啊啊啊!哈~哈~哈嘤嘤~”挣扎,不止是身体,更是内心。 “不行!等咳哈哈……嘶嘻嘻哈哈哈!你妈的杂种呵呵呵……哈啊呵呵~”突然空出一只手,不再去摩擦她的阴户,而是如同最初那样一把捏上了她纤细的腰侧,引得她没来得及反应,是被呛到了一瞬。 “住……呜呜呜呜!哈~混账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咳哈……呜呼呼哈哈哈!”挠一下,又回到了下体。下体玩弄一阵,再重新选个部位捏上。腰,肋骨,腋下,甚至向后揉按她的尾根。 痒感和快感的交织变得更加紧密,她发出的咆哮和言语也开始渐渐失去了理性,变得越发疯狂,暴躁。 她的每次叫喊或是笑声中开始夹杂一些我听不懂的叙拉古词汇。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当地最最肮脏的语句。 她的措辞向来的文雅风趣的,恐怕不止是我,即使是在她身边的熟人都鲜少能听到拉普兰德这样破口大骂的模样。但这也代表着,或许我的这一举动真实触碰到了她心中的脆弱。 至于这脆弱究竟是何种东西?我却也难以对此下以定论。只知道,她此时的所行所为,像极了那些失去了底牌却惺惺作态,实则早已乱了阵脚的无能谋士。 我历来不相信,纯粹的肉体快感能使一人短时间内堕落。但若在这层快感上佐以些许“赌注”的刺激,却能轻易地让人迷失,产生严重的自我怀疑。 聪明,狡黠,有较为清晰的自我认知,却又对自己一无所知。这样的人,最容易深陷其中。 拉普兰德无疑就是这样的人。正因如此,她此时才会表现得这样前所未有的痛苦。 “阿尔贝托没有杀你,”我还是想和她聊聊,虽然她大概现在没这个心思了。“扎罗也没有杀你。” 我抬头望她,她低头,已经被暴怒、杀意、自咎、快乐填满而扭曲的灰色眼眸死死瞪向我,像是等待我下一个音符的说出,便会瞬间被她撕开喉咙那般,可惜她做不到。 我想说些什么大道理吗?不。 “他们做得对,我很感谢。”她的阴蒂已经被我玩弄充血到不像样子,极力克制的发声反倒是化作了更加颤抖的呜吟,她的小腹,整个身体都顿时抖似筛糠,最终猛地一仰头,伴随长长的嚎叫,再一次猛烈地喷发。 “比起一具尸体,你果然还是更适合作为玩具……你觉得呢?白狼崽子?” 她那腥香的爱液毫不避讳地溅在了我的身上。随手擦拭一下,抬眼看她是已经重新低下了头,呼吸及其短促,半张着的嘴以露出半截小舌随着吐纳伸缩进出,尖端涓涓向下垂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她的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在高潮过后并未立刻落回椅背,而是依旧将腰跨顶起,悬在空中不断颤抖。 这幅光景甚是美丽,让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在欣赏其全景的同时,是不忘摸出一部小小的相机,将其拍下作为永久的留恋。 僵直状态过去后,她终于落回了座位,像终于咽下了喉咙中堵塞的巨石一般长长喘息了几口。大概是被我相机的快门声与闪光所警醒,这才堪堪抬头,对上了我正巧回到身前,打算与她展示的相机中那张,她落魄姿态图像记录。 “很漂亮的画面,不是吗?”我对她说。 “哼……咳咳~你还真有情调……就靠这几张小图片,也够你用一辈子的了吧……”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也短暂地回到了早先时候的状态。只是明显能感受到她心气以不那么充足,每一个发音都显得有气无力。 “可能吧。”收起相机,我重新翻找出一枝小玩意,也不过是根毛笔罢了。“但我打算印一份出来,寄出去。” “寄?……呼呜呜?给谁?”先是用尖端的绒毛沿着她的腹股沟扫过,从外圈向内打着转,最终目标还是落在了那欲滴的小穴之上。 一手将其掰开,让这朵含苞终于盛放,暴露出了内里更加粉嫩的肉唇。 “寄给……阿尔贝托。”短暂地沉默。 “呵!”她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越发放肆,越发疯狂。 “你真他娘是个畜生啊啊啊啊!?唔噢噢噢噢~”她再次浪嚎起来,不过是我将尚未蘸水的硬刺笔尖,直接搔上了她红胀的小豆罢了。 “真稀奇,你居然会因为这件事而骂我?”自然不是怒,更多是觉得有趣。“你这主动寻求被家族除名的狼,居然会因为这件小事而报出粗口吗?” 两指分开阴唇,同时也将她的小腹按在了座椅之上。旋转的硬质毛笔不但旋转着,最初尚未沾湿时的质感毛刺无比,就这么粗暴地不断略过她嫩穴之上的每一个角落,是抵住阴蒂旋转,还是刻意去刺激最为敏感的外部唇瓣。随心所欲,她逃无可逃。 “你他妈的混蛋哈啊啊啊!咿哈……哈啊啊~狗屎小人唔嘤嘤……住手,给我住手嗷嗷啊!”她开始了不断地谩骂。我并不觉得我刚刚的行为威胁到了她,可为什么她会做出这样过激的反应? 也还好,我并不十分好奇。只是我很高兴她能重新变得这样有活力。 “你不是很了解你的父亲吗?”我说。“你觉得,他看到这张照片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你到底哼嗯嗯~想他妈做什么呜呜……咕呜呜哈啊~~” 敏感,润滑。并不需要很久,笔头便已经被她的爱液所浸湿。只是换了触感后,虽不再如先前那般刺激,但却又更能平滑连绵地勾起那阵本就还没走远的感觉。 “没什么。”她颤抖着,呼吸,身体,每一个角落都在剧烈震颤。她又溢出着,潮涌着。紧咬着的牙关磕磕发响,目眦尽裂地望向天顶。“单纯只是想知道,在叙拉古人眼里,一匹已经离群的狼的处境,还会不会影响家族的声誉。” “混蛋……混蛋哦哦哦!”她逃不出的。 这次的高潮,来得虽不如先前那样迅猛,但却足够持久,久到我都不知道她何时能停下。 只有不断痉挛的身体,和不断涌出爱液的蜜穴。好像只要我手中毛笔的攻势不停,她便也绝不终止。 这样的挣扎,嚎叫和喷发,恐怕强如你的身体,也已经近乎到达极限了吧? 所以我没有管她全身的抽搐,全身不断紧绷难以放松的肌肉使她虽是处在窒息的边缘,却也没有得到我的怜悯。 “荒芜啊……”我突然感叹,也不知她是否还听得见。“扎罗称你为‘荒芜’。很棒的形容,不是吗?”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无拘无束回归荒野,空无一物……多棒,多自由。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不过是在逃跑罢了。你是害怕文明吗?害怕这些狗屎一样的‘文明社会’?小白狼,你曾经总说,切利妮娜的过去会追上她。那你的过去呢?你逃离的,仅仅只是一个叙拉古?你想要的自由,不过是曝尸荒野而已?” “你不想多看些世界吗?不想也有一群小姑娘围在你身边打转吗?呵呵呵~” 她的反应已经变得及其微弱了。我便也停下了毛笔的搔弄,旋转笔杆,又翘了翘她腿上大块的结晶。 “终于逃出了叙拉古的你,现在又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呢?” 我抬起头,望向了她已然失了神采,好似终于昏死过去的脸庞。半睁的眼中早已没有光亮,半张的口中唾液的丝线向下滴在了小腹。 但她还保持着呼吸,是好事。 至此,我才终于试探性地再次伸手,这次并非朝她的喉咙,而是失神的脸庞摸去。 不过,一阵剧痛依旧还是从我的指尖传来。那匹不屈的小狼不过是假装沉睡,她也总算是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时机,狠狠咬住了我靠近的手指。 若不是我另一手抠在她的腰眼,或许在我感受到疼痛之前,我那靠近她的手就已经变作残废了吧。 “哈哈哈哈!疼吗?没疼死你吧?狗杂种~哈哈哈~”她看我吃痛后慌忙将手抽回的模样,久违地发出了放肆的大笑。 [uploadedimage:14526801] 可惜我平淡的反应却并不能让她感受到胜利的喜悦。 “你总是能给我一些惊喜呢。”这样说着,我看了看大指根部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擦拭,反倒是重新将手举起,按上了她的胸口,借着血流,在她的身上写画了些许东西。 “呵~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你还差得远呢……你在写什么?” “炎国字。意思是——” “‘荒芜’”我看向她,我嘲弄她。“空无一物的你,现在也已经被快感填满了,不是吗?”刚刚写成,又随意地一把抹去。殷红的血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晕出一副画。 “你他妈的……呼哈~”血迹抹在她的胸口,顺便,便向下一些,拆下了她胸前的一枚跳蛋,顺势便夹住了她的乳尖——那乳晕远比先前来得宽大,深色的乳尖,在她因高潮而胀大了些许的玲珑嫩白双峰上赫然屹立。 “你曾经和扎罗鏖战了三个月?”两指捏住乳尖,同玩弄阴蒂时类似,只是手法上更加粗暴许多。掐揉,拎起,她适度地发出呻吟,乳首的泉眼中便也顺势被挤出了点点奶香四溢的汁液,对她这具濒临脱水的身体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或许我确实小看你了吧。” “咕!咕啊啊!你在做……唔咕!”胸部的跳蛋,以及身后贴在脚底的那两枚被一并取下。而后,连同最先被摘除的那只,一共五颗,被依次塞入她的下体之中。 对于她开发尚浅的小穴来说,或许是有些多了。可也正因如此,那紧致的肉壁也有足够的力量去夹紧它们,以防其掉出。 也是得益于此,即使我尚未启动,她便就已经重新回到了满面潮红,娇喘连连的状态了。 “你的极限在哪呢?”摇晃了一下遥控,我的手指还在出血。“让我看看吧。” “你……混蛋嗯嗯!?哈啊啊啊啊~”这一次,我直接将其推成了最大档位。 她并没有发出比先前更加高亢的呼声。也是正常,毕竟说是不知极限,但其实她也早已是强弩之末了而已。 若像这样把她放在这里,慢慢享受,慢慢高潮,也不失为一种乐趣。可我总觉得,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让我有些许厌倦了。 我打算帮她加快一下节奏。 向前匍匐,像是要将脸埋上她的小腹,但真正的目的,还是在向后伸出的双手。 “不……不行哈呜呜!现在哈啊~不行哇哈啊啊!”当我的手指再次触到她的一双脚底时,我终于从她的口中听到了些许,类似“哀求”的腔调。 身心愉快得很哩。 “呀啊啊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啊啊,只有在被搔痒的时候,你才能发出这样美妙的活力了啊。 你再一次地开始了挣扎,扭动的腰肢不断磨蹭着我靠在其上的脸。就如我先前所说,痒与性,总是一对美好的搭档。而此时侵犯在你小穴中不断震动的那五枚玩具,配上毫无限制的脚底挠痒,更加是刺激无比,是让你体会到了迄今为止,最为猛烈的快乐吧? 你快乐吗?只可惜,此时的你,已经不能再做出一些强劲的挣扎了。 我明显感到了你的疲惫。就如同榨干了身体中最后的力量所发出的干笑与嘶吼,连那些浪荡的淫叫在此时都开始显得干瘪起来,只能机械式地不断从喉咙中冒出。 “不……不行了哈哈哈……哈啊啊~停,停啊呵呵呵哈哈哈……住手,住手哈哈哈哈哈~”但是,其中夹杂的这些求饶话语,倒是令人心旷神怡。 也不知是终于将她逼至了极限的本能行为,还是这匹白狼终于愿意松口。但无论如何,她所发出的那些沙哑的话语,无一不在宣告着我的胜利。 我的手搔着她的双脚,贴在她腹部的脸也伸出了舌头,不断环绕舔舐起了她那精美的肚脐,塞满小穴的跳蛋不知疲倦地侵犯着她的内体,已经失去力量的潮涌更加不可能将它们冲走。 就这样持续着,持续着。 “不要了……呜呜哈啊啊啊……嘻嘻哈哈哈哈~不……” “咕呜呜呜……哈哈哈~拜托,拜托了哈哈哈哈哈……” “唔嘶……嘶嘤嘤……啊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嚎叫越发干涸。我听到了叹息,呻吟,哭泣。最终她只是张着嘴,咔咔地发出些许声响,只有身体还在不断抽搐着,终于是彻底脱了力。 [uploadedimage:14526817] 至此,我才从匍匐的姿势站起,抵在她股间的胸口早已完全湿透。我拎着她额前的碎发,将她垂下的脑袋抬起,那上翻半睁的双眼好像依旧还留有些许的神采,只是那张似哭似笑,早被汗水,涕水沾满的脸,却是无比的扭曲又美丽。 这次的伸手,便不再有任何的防备。我将大指悬在了她半张的口部上方,滴落而下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嘴唇,我看她舌头蠕动了一下,便索性将那截伤指主动送到了她的口中,摩擦她的犬齿,挑逗她的舌头。 “啊……啊……”她的喉咙细微地因为我手指的活动而发出声响,已然浑浊的双眼轻轻移动了些许,她看向了我。 “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她是哀求?是屈服?还是那可笑的荒芜? 呵呵~ 我捂住了她的眼。 先睡一觉吧,小白狼——睡一觉,休息休息…… 我们的赌约,可还没有结束呢。 [newpage] “我觉得,我们的赌约应该细化一下。毕竟只是让你屈服的话,未免实在有些不够严谨了。” “哈呜呜……咕呼呼哈哈哈哈……” “该制定一个什么样的标准才算好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呜呜!唔呼呼呼哈哈……呜嗷!” “你也没主意吗?这可真是令人苦恼啊。” 性,与痒。或许若是非要将它们分开来让我挑选的话,我还是会去选择后者吧。 我没有研究过这是一种怎样病态的心理,以呵人痒痒作为乐趣。也不知和传统的性虐待的爱好可有关联,不过当我看到那美丽的姑娘,因为身体的搔弄而笑得前仰后合,叫喊连连时,便不自觉地感到愉悦与兴奋。 其中,我尤其钟爱足部。 很巧合,或说很幸运的,这匹小狼的弱点,便也恰好在此。 “哈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啊哈哈哈!” 挑弄,轻搔。手指不断在她彻底舒展的脚底搔挠着。她是不想躲避,不想逃开吗?不,只是这特别设计的足枷,剥夺了她这样做的权力罢了——普通的脚踝套索,为的是不让她的双腿弯曲收回,而在上方,一块下压的板材却抵住了她的脚趾,迫使其全数向后折去。 我曾经也很喜欢使用绳索去拴套固定,但我始终难以寻找到一个良好的松紧区间——若绑得松些,脚趾的抓握虽能够受到限制,但效果实在说不上多么良好,并且在受痒后引发的些许扭动也会使绳索被轻易挣脱。若要是绑得太紧,将其用力向后拉住,确实能起到非常不错的固定效果,可这样不需多久,那些可爱的脚趾便会因为缺血而浮现出紫黑的色泽,实在令人心痛。 所以现在,我找到了这样一种固定方式。 就如同翘脚跪坐时那样,脚趾的弯曲被“地面”所限制,那么在这时,只需要再脚跟处再附赠一个弧形的托槽,限制她脚踝的转动,那她的双脚便就彻底变为了难以挣扎,任人宰割的状态。 她平躺的身体不断扭动,她的一双膝盖也因为脚底的痒感而颤抖着。 是啊,平躺。趁着她昏睡期间,我给她小小换了个姿势。 并不复杂。不过是找了一张病床,让她躺在上面罢了。 当然,还不至于这样自由。还有一件拘束衣,一条防止床单被弄脏的纸尿裤,和些许皮带……好像被五花大绑了一样?但至少,和她的双脚比起来,也要松活多了不是? “这样吧,咱们就用最简单的方式好了。”指尖不断传来她脚趾触感的柔软。即使是被像这样绷直,那充满肉感的足弓外侧也依旧是如此弹滑。“也就是,到你求饶为止好了。” “呵哈哈哈……呜呜!唔咿咿哈哈哈!” 哦,是啊,还有一样东西,忘记提了。 她戴着一副口枷,横向地,就这样让她始终保持咧开嘴角的状态。想要限制人发声是最简单的事了。口球,扩口器,或者干脆将她的内衣团作一团,都可以。但口枷,只是一根衔在口中的小杆,并不会完全抑制她唇舌的运动,也不至于填满口腔的缝隙让声音变得沉闷。所以当她因为脚底痒感而大张下颚时,我依旧可以尽情享用她清晰发出的可爱笑声。 是,不过若是想要说些什么的话,大概是没这样的可能性了。 “唔嗷嗷!咻……咻诶诶!唔啊啊哈哈哈哈哈!” 咿哩哇啦地,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再加上还混在笑声中间,更是一个字都分辨不出来。 “就这么定了吧。” “哈咿咿咿!呜嗷!呜呜呜姆姆啊嗷嗷哈哈哈哈!” 也是作为解决一个问题的庆祝吧,我搔在她脚底的双手立刻打了个弯,将手指直直抠在了她脆弱的脚心那处,引得她再一次嚎叫般地发出了一阵疯狂的尖笑。 我从她大幅摇摆的身体就可以看出她此时究竟是有多么痛苦,从她猛烈颤抖的膝盖就能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希望能把自己的双脚收回。 可惜啊,可惜。你这双脆弱无比的双脚,被我把玩与手心的一对小足,却是连半点动静都发不出来,只能继续将自己最最娇嫩,不可触碰的一面呈现在我的怀中。 或许距离让你变成我的东西,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至少现在,你这双怕痒的脚丫,是已经不再属于你了。 “唔!唔唔!!姆噗噗呵呵呵……咳咳哈哈哈哈哈~”爬搔着,蹂躏着。从脚跟,到脚掌。我不断地来回,不断地反复。我看你脚底肌肉因为痒感而产生细微的变动,连同足弓处凸起的那条小筋的若隐若现,全部被我收入眼底。 我很感激,感激你居然能生出这样一双娇俏又敏感的双脚。先前将重心放在了你美丽的桃瓣之上,也是十分抱歉。虽然我早早已经明了了你这双玉足的美好,却到了现在才来服侍,实在是我的失误。 但还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实并没有经过很久,我就已经彻底摸清了她双脚究竟哪里最为敏感,搔到哪里时,她的反应将会提到最大。 也算是优中取优了吧,毕竟非要说的话,你的脚丫,可真没有一处是迟钝的哩。 我的双手就在这双不足八寸的小足上不断大做文章。我希望你永远也不会习惯,永远也不会麻木。所以我可不能挠得太过粗鲁了,要如同精细的手术活计那样,将她剖析,肢解——从不能将她的脚底只看作一个整体,而是要分开去观察,去刺激。 脚掌很痒痒吧?很难受吧?你看看你,已经笑得不成样子了。但还请安心享受,在你变得适应之前,我会换一个地方的。这次就脚心吧?脚心也很不错呢—— 是啊,手术啊。 “我说,小白狼。”我难得抬起了眼,却不是望向她挣扎着够起的脸,而是看了看床边悬挂的点滴。“你觉得,你死的那天,也会是这幅模样吗?” 维持生理机能的液滴缓缓流下,顺从大腿处的针孔送入她的体内,为她补充水分,维持体能。 我可不希望她像先前那样轻易就失去意识。 虽然明知得不到回应,但我依旧还是饶有兴致地不停和她说着些什么。 “还是你本打算死在荒野?变成一颗源石炸弹,然后‘噗~’。” 伴随着拟声词,和模仿爆炸似的比划动作,我的手指终于算是短暂地离开了她久经磨难的脚底。 “呼呜……呜呜……哈啊……”身体也随之停止了蠕动般的挣扎。只是可惜,由于头部被皮带封锁在床面的关系,她并无法大幅地够起身子,用那双已经包含哀情的双眼望向我。 我心善,见不得这些。万一是心一软,把她放了怎么办? 所以我也不会起身去看她。但为了防止她这样躺着太过无聊,我也给她准备了一些电视节目——说是节目,也不过是一块悬在她眼前的屏幕,里面实时拍摄着一双紧张颤抖着的小脚。 是,是她自己的那双。有时候比起让对方感受未知,我还是更偏向于,让她能够“看见”。 她就这么极力地蜷着身子,撇着头,眯着眼,反抗身上皮带给她的拘束,倒也不是想挣脱,无非只是不想再去亲眼看着自己的脚底受苦罢了。 可怜。 “哈哈,你不是会躺在病床上安然逝世的那种人。”拍了拍她的脚底,我转过身去,那里有一小小的平台,不那么整齐地放着些许为了更好地让她体验痒感而准备的小工具。 “遗憾呀。大好青春年华,结果只有在荒郊野岭孤独死去。”没有精心挑选,看到什么,便用什么。 脚心,是啊,脚心也很不错—— 于是随手拿起一对纤长的小勺——通常来说,它们被用于清理耳内区域——特意放到了摄像头前为她展示了一番。 “接下来用这个。”说到手术的话,自然要的是精准。 “唔嘤嘤……呼唔!唔呀!唔呀嗷嗷!”她很精神,我很高兴。活力十足呢,小白狼。嘴里模糊无比地喊着什么,但有什么用吗?你也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把小勺慢慢朝你最为脆弱的足心处靠去罢了。 “姆咿呀啊啊!!呀啊啊哈哈哈!”先是一声非同寻常的尖叫,这样的声音真是从未从你这里听到过哩。好,这样很好,我很喜欢。以后会常常能听见的。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小白狼?”对于已经被拉伸抻平到极致的脚底,虽然她们依旧保留着些许肉感,但脚心部分,那块皮肤细腻的薄弱地点,实在是难以再被这些小勺拨弄肌肉,从而形成层层的肉浪。 “你会不会在某一刻产生了某种念头,某种‘谁能来救救我就好了’的念头?”其实掏耳勺那本就圆滑的设计,并不能在此时起到想象中那样良好的挠痒作用。所以她刚刚做出这般疯狂的反应,还是由于我对这两把小东西,做了一些简单的改造。 “可是,会有谁来救你呢?”很简单,只是把那弧形的勺口磨去一些,让它们变得更尖,更薄。 “阿尔贝托吗?收到照片的他,会来救你吗?不会的对吧,毕竟你这样了解他。”可不能太尖了,毕竟我们要做的是挠痒,而非想让她的脚底皮开肉绽。这样的尤物,可舍不得这么糟蹋。 “那还能有谁?德克萨斯?哈哈哈……”就这么抵在她的脚心,这块不大不小的区域,也足够两把小勺去施展自己的拳脚了。 “要是现在躺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德克萨斯的话,恐怕空和能天使她们,早就开始撞门了吧。”脚心,是啊,脚心。我很熟悉这块区域哩。是这双脚上排名前几的敏感点位了呢,在早些时候,可是悉心关照了这里好一阵子。你看,我甚至已经能记住这块区域里,你皮肤纹路的走向了。 “可惜啊,你不是德克萨斯。”轻轻地刮,快快地游。只在你脚掌边缘,那片山丘脚下丰饶的平原里驻足,最多最多,也不过是稍微深入一些,去到足弓,顺着拇趾球的下方一直搔到脚的侧面。 “哦!要不我们再加个赌注怎么样?就赌会不会有人来救你好了。”左脚,右脚,回到左脚,再换到右脚。两根同时进攻很好,但分开,一根负责一边,当然也是很不错的。 “不赌吗?好吧。”虽然她颈部以上的活动范围有限,但我还是看见她在听到我的提议后便开始疯狂地摇头。 也是,毕竟必输的赌局,没有什么参与的价值。 屋内的气温被有意升高,我能明显地察觉到她的脚底正在不断主动地析出汗滴,进而使得她的双脚变得越发湿滑。就这么薄薄的一层细汗蒙在她的脚面,灯光印上去,让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油亮,像是陶瓷那般。 只是陶瓷的中心,已经因为我手中小勺的不断折磨,而开始泛出一抹殷红的春色。那与脚底肉垫的粉嫩并不相同,它红得纯粹,红得沁人心脾,惹人怜惜。 这也就代表着,差不多可以让她休息一会了。 “在我印象中,你倒也从来不是一个怕死的人。” 起身,帮她更换营养液和纸尿裤。到这时,我也才终于有意无意地望见了她疲惫不堪,无了魂魄的脸。 只是尽可能地蜷缩着身子,将舌尖从口枷空余的缝隙中伸出些许,出入地哈气喘息。当我将尿布从她身上揭下时,明显能感受到她的全身好像正在无休止地颤抖着,她绝不是感到寒冷,也不同于之前高潮后的痉挛。只是最普通地发抖,因为慌张,因为恐惧。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帮她穿好,我又回到了足枷前,我看她失了戾气的眸子闪烁了一下。顺手从身后拿起一瓶润油,对着她略微凸出板边的脚掌倒下。“自己若是没有得病,现在会过得如何?将来想要如何?” 单凭汗水的滋润,始终还是不够的。为了让她更好地享受挠痒,还是需要适当添加一些润滑。 我也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物理原理,但当她的脚底被精油包裹完全后,虽然确实变得更加晶莹可口,但那原先润白的肤色却反倒在灯光下黯淡了一度。 但这样也挺好,是令她这双尤物彻底鲜活了起来。 “没想过吧?也是,在你们那换门童比换宠物还勤的叙拉古,有几个人会在乎一个慢性病。”这次用刷子好了,那种硬质的,紧密的毛刷。“但你不是终于逃出来了吗?嗯?”掂量着一对毛刷,很趁手。“现在有兴趣,想想这个问题了吗?” “呜呜咕咕……嘶呜呜……” “哎呀……哎呦呦呦呦,你在哭吗?小白狼,你这是哭了吗?别哭,你应当笑才是,来,笑一个,我帮你,我帮你好了。” 毛刷之于脚掌,可不能像气垫梳那样硬质的工具一样大力拉扯。而是要轻柔,缓慢。就这样用两把正好能覆盖她脚掌区域的刷子抵在那块凸起处,慢慢地绕圈,刷弄。 “姆哇啊啊啊!唔嗷嗷嗷嗷~”那不太像是笑声,更多是受痒过后的嚎叫。 这刷毛的数量可有几千上万?恐怕在此时,随着我的移动,她那敏感的脚掌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每一根硬毛扫过其上的刺痒。 是,抵压脚趾的拘束方式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它可以让被禁锢的双脚的脚掌部分尤其凸出。 对于鲁珀、佩洛、菲林一类种族的干员,我都乐意像这般照顾。毕竟她们前掌部分好似永远都不会磨损,永远都望不见茧痕,是这样完美细腻,富有弹性。 “我真该夸夸你。”我说。“居然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屈服求饶’,真是难得的意志力。” 翻动手腕,从贴合板材下方贴近趾跟的部位开始,来回拉动,缓慢向下,经过掌中最为凸起的山峦,到达与足弓连接的下方。或者打个弯,顺着外侧足弓刷下,来到脚跟。 我就只挑选那些凸起的部分折磨,那里的皮肤韧性更足,更适合感受这些硬质的刷毛。 挠痒不一定非要大开大合,也可以如我现在这般循循善诱。只需这双小足足够敏感,她们主人的叫喊足够悦耳,那我手上动作的快慢与否,其实也就不那么十分重要了。 这段挠痒的时光,好像都跟随我悠缓的动作而拉长。她就这样仿佛彻底陷入了那酥麻痒感堆成的地狱,在此受到无穷无尽的惩罚,好像全身骨头都在被逐渐溶解,皮肤表面攀爬着无数小虫。可这一切的源头也不过是我手中的两把小刷。 每当真的被挠痒时,她都反而会将双眼瞪大,望向眼前屏幕中自己正在遭受折磨的双脚,仿佛只需要对着那里投出哀求的目光就能帮助缓解痛苦一般。 “我想送你一样礼物,拉普兰德小姐。”我们双方都不清楚这一过程究竟持续了多久,不过抬眼一望,那瓶新换上的营养液又一次几乎见底。“一副新的项圈。”我手里没有项圈,只有各式各样的挠痒工具。 稍微休息个那么一会。即使再剧烈的挠痒,也不过十余分钟的休息时间就已经足够让她将呼吸恢复平稳了。 把刷子放回台面,重新摸出一样器械握在手上。小小操作一下,将抵抵住她脚趾的长板从中间抽离那么一小条,自上而下望去,能看到她因为皮肤拉伸而泛着淡淡黄色的足趾肌肤。 按下手中道具的开关,那是一条竖向的电动小毛刷——说是毛刷也不那么准确,不过是一撮会随开关打开而旋转震动的塑料毛束罢了——对着她某根脚趾的根部,就这样点戳了一下。 “呜哈!!”她立刻一个翻身,疲惫的她鱼跃而起,同时发出一声受惊似的叫喊。 效果很不错。但现在还算休息时间,所以我也没有过分地去玩弄她的趾缝。 我站起了身,久违地走至了她的身旁。没什么理由地,我想要解开她额头的束缚,但真当皮带被抽离后,她也不再有力气去做更多的挣扎晃动了。只是用那拘束服下不断起伏的胸口表达着自己的劳累,用八字撇开的眉头下灰色的眼眸诉说着自己的哀求。泪水也终于像断了绳的项链那样不断从眼角冒出,顺着脸侧流淌。 “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多久?三年?五年?五年应该最多了吧。”伸手整理她糊得满脸的碎发和体液,她也只是闭上了眼,皱起了眉,没再做出半点的反抗。 “我可以让你多活那么几十年,条件是牺牲你的一部分自由。”不打算将皮带绑回去了,就稍微让她恢复一点挣扎的权力吧。 走回足枷前,翻出一台简易机械架子,悬在她双脚的上空。 这下她倒是可以够起身子了,去用自己的视角亲眼见证她即将遭受些什么。 不断从台面上拿起新的电动小刷,一共六把,挂在铁架上,下方刷头正对那条被抽出的沟壑——或者说,她的趾缝。 “当然,为追求自由而慷慨就义的崇高者,我历来是很欣赏的。”顺着将那些小东西启动,嗡嗡的声音顺着铁架的共振而显得格外响亮,远远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本就下撇的狼耳更加抖若筛糠。 我看了看见底的营养液,再望向了她那张被恐惧爬满的美丽脸庞。 “你是这样的人吗?至少你也从不畏惧死亡不是吗?”旋转侧方的把手,如同操作台钻那样让旋转的刷头逐步下降。 她“呜呜”的喊叫盖过了工具的震动声响。 直到几乎降触上她的脚趾,我又短暂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我想她敏感的趾缝是已经感受到了气流的搔弄,所以她模糊的叫喊频率变得更高更快。 “所以,你会怎么选择呢?” “咕咿咿啊啊啊啊啊啊!!”是啊,她以后常常都会发出这样的尖叫的。 [uploadedimage:14526827] 当那几只刷毛整齐都插进她动弹不得的趾缝时,她挣扎的力量突破了至今以来的强度上限。 几乎是从床上整个弹起,负责发力的腰部更是直接将束缚她的皮带撕开了一道裂口。只可惜,除了最初的这阵爆发外,剩余的摇晃也不过只是回光返照,垂死挣扎。根本不可能真正地将拘束挣脱。 “可以慢慢想,不着急回答。”我也有过预料,预料她的脚趾会十分敏感。毕竟要说一双脚上,真正能做到几乎不与地面接触的区域,也就只有趾头到脚掌间隙的这块凹陷处了吧。 比起脚心更为稚嫩,处女地中的处女地。此时却被那些伸入其中的刷头无情侵犯,任谁都难以接受,任谁都会为此疯狂。 “你要是拒绝,我当然也尊重你的选择。”可能趾缝处的敏感度,相较于脚心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此时并非单一的刺激,而是六只小刷,同时进攻着六块区域。“我不介意将来几年,在这里一直陪你玩下去。” “直到你死为止,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上下推进,或是横向移动,让刷毛横跨扫过趾跟,换一处新的窝穴安家。“往好处想,至少有个人帮你送终了,也挺好的不是吗。” 她的尖叫声,笑声不断传入我的耳中。 固定好支架,我重新坐回了椅上。为她的脚底补充了润滑,顺毛的手套,气垫的发梳,硬质的长羽,金属的指套。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慢慢享受。 点滴终于是彻底漏完,由于挣扎的缘故,扎在她腿上的针头开始缓缓往软管中回上血液。双腿间已经不堪负荷的吸水棉还是溢出了点点黄色的液体,沾染上洁白的床单,混在汗水中晕开。 她在求饶。她当然一直在求饶。但直到我主动将她口枷取下之前,我还是坚信,她依旧在用她那顽强的意志,支撑自己敏感的身体。 “你会选哪一边呢?小白狼?” —— 她的房间中时常会飘出些许宜人的气味。是糕点烘烤过后的麦香,和蔗糖熔化后的甜香。 站在灶炉边,她背对着房门,系着花边的围裙。腰后的狼尾不断摇晃,她很少哼唱音乐,可却擅长用尾巴去打起节拍。 “在做什么。”我闯进了她的屋,让她忽地颤栗在原地,尾尖也重新垂落。 我其实早已站在此处,只是默默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柔顺的白发,看她翻花的围裙,看她纤细的脚踝。 进房后,一只纯白的绒毛小兽便迎了上来,是她闲暇时饲养的宠物,历来都粘人得紧。它听话地没有叫唤,就这样被我抱在怀中,顺着后颈的毛,安稳地睡了过去。 只是它的主人,可就不如这般放松了。 “在……在做些……点心。”拉普兰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手上的活动彻底僵住,立起的耳朵也耷拉下来。 “点心啊,真不错。”我上前几步,来到她身侧,扶上她腰背的手明显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看着砧板上已然成型的精美小团,是诱人无比。 可惜她始终不敢看我,只是大睁着眼,低着头,也不知具体望向哪里。额前冷汗直流,牙关不断地打着颤。 “做完了,给我拿点去吧?”窗外的云彩随风漂移,阳光照射进来,沿着她的脚踝向上移去,照亮了她右腿日益光滑的肌肤。 “好……好的……” “主人……” 瞧。 稍微牺牲一些自由,有时也并不一定全是坏事。 不是吗? 第6章 至死方休的折磨 睚小姐,希望您有朝一日能享受其中 京城,司岁台。 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瞧这座雕梁画栋的巨型建筑。它金碧辉煌的装潢中透出的气氛,远比我想象中的要沉重与压抑。 好像这并不该是一座落在京城腹地的重要办公机构,它更像是—— 监狱。 里面忙碌的众人毫无疑问便是狱卒,我也一样。日日奔劳,却是满眼放去全是警人,不见半个囚犯。 直到,今天。 判锤的落下,天子的圣召。为这座树立百年的牢房带来了它的“第二个”贵客。 有幸成为了“处刑人”之一。也因此能坐上这通连老禀烛人都从未见使用过的电梯。 仅有两枚按键,电梯迅速向下,能感受到近乎是自由落体般的下坠,却也持续了十数秒才缓缓停止。不知是已到了地下多少层。门开后不过三间房,左右是我等的休息室——这一下来,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太阳——而正前方那扇,便是“办公区域”了。 稍事整顿行礼,按排班,我是第一。不知算不算好签,倒是个别喜爱“从头调教”的同事,对此结果表示尤其嫉妒。若不是不许私下换班,我倒也不介意将这个名额让给别人。不过换来换去,也就只有头几日有所差别,往后这顺序便也不再那样重要了。 上面并没明确要求我们何时开工,只说尽快就好。过于闲散也无意义,所以我算是带头,第一个入了中间的房。 宽阔。可说是一个及其硕大的空间,东南西北四角各排四尊神像,木雕冰刻,金磨熔铸。正中区是在土地之上杂乱而又成型地画有一硕大血符,其上供一矮台,我工作的“服务对象”便就跪在那里。 俊美。我很少用这样的词汇去形容一位女性。脸颊清冽的曲线与俊朗的五官,若不是那平滑的喉头,我恐怕下意识会将她视作一位长相过于清秀的男子。当然,还有她上眼涂抹的朱砂,这对于男性来说,未免也太妩媚了些。 额头金色的长角反着源石灯照在其上的光亮,两双大耳内部的茸毛荡出鲜红的血色,过腰的黑色长发向后落在台几的边缘,末梢几近触地。 见我来,她才缓缓将头抬起,甚是窈窕的身躯也跟着被唤醒。眉下那双正红的眸子幽幽望向我,其中是一股平淡的厌恶与恼怒。就如在路边被小虫叮咬后,正欲将其碎尸万段的寻常人那般。 她跪在那,两手上举着,手腕与脚踝上是明晃晃裹着黄色符咒与极细的红丝,延展连向天顶地面。红丝上挂满铜铃,却是一声不响,毫无动静。 明明身体在活动,可手脚却如磐石般固在空中。想必是司岁台直属天师们的杰作。 在我与同事的商量下,是请他们提前脱下了这位美人曾穿着的毫无意义的肩甲与长刀护臂,而剩余衣物是半分未动。金色的兽角与裙边,赤红的衣摆同双眸,以及漆黑的长发、腰间的青带,三色绝妙地搭配在眼前女性的身体之上,如一尊典雅的雕塑,美不胜收。 当然,还有她从大张的领口与开边下着中明晃晃露出的几扇雪白肌肤,也是抢眼得很。 “你好。”我说。 “……”她眉毛压得更低。“你们耍了什么把戏?”开口后,倒更明显是女声了。话中带着低沉的愠怒与不甘,却依旧仿佛在质问我一般。 “你指控制你能力的方式吗?不好意思,这个不是我的专业。”再次翻看手中的资料,核对她的身份无误,以及确认行刑方式。 “巨兽代理人。”自言自语般地,念出了朝廷对她的定性。 “呵……”她那边传来了一声轻笑,显然是对这个叫法嗤之以鼻。 不妨稍微人性化一点。 “你希望我怎么称呼你?” “……希望?”她的语气猛地激动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满腔怒火与鄙夷,与她耳内绒毛同样鲜红的双眸带着野兽般纯粹的敌意,牙关咬碎般地从喉咙深处幽幽飘出一句略显沙哑又颤抖的回答。“真是可笑,我难道还需要征求尔等的意愿,才能得到一个无聊的代号吗?” “那我就还是按档案上,叫你‘鸭’好了。” “……” “那么鸭小姐……” “那字念‘睚’,蠢材。”急于纠正我的发音。但脱口而出后,她显然是有些后悔了。 对上我带着笑意的眼睛,她显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乖乖落入了我为了戏弄她而编出的小小把戏中。因而更是出离的愤怒,俊美的脸上露出的比起敌意,更多是未曾见过的煞气。 不愧是“祂”,即使已经如此虚弱,却依旧能溢出这样不同于人类的强烈气息。 “睚小姐意外的了解不少人类的知识啊?” “哼!你等妄自尊大到对我等取名赋姓,在我的耳中不过是最肮脏下贱的……” “你指哪一个?睚?还是小姐?只是我们帮你选的‘无聊代号’而已,至于这样在乎吗?” “你!” 她大抵是想对我这个渺小的生物降下些许威能。遗憾的是,她并不能做到。而她更加是不熟悉人类那些确实粗鄙卑劣的辱人词汇,所以一口浊气憋在心中,也不知是该如何开口咒骂反抗。 “好,都无所谓了。”我朝她摆摆手,示意不必这样激动。“虽然我知道这点损耗,对于你们巨兽代理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劝你还是省些力气比较好。” 将资料放至一边。入口处还是留有用于休息或是旁观的桌椅。其中抽屉里也配有一些基础的工具与耗材。 先用些简单的好了。 取一双橡胶手套,一瓶精油。一边将手套戴好,一边踱步至她身后。 “你的刑期,自己还记得吗?”我问她。也顺势将精油打开,先是在掌心拘了一捧,抹匀双手。 “无期。”乳白色橡胶浸油后明显开始透出内里的肤色,到不落死角地涂好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手向前伸出。“换句话说,也就是到死之前,你都会被囚禁于此。” “死?呵。”她甚至没有向后回头企图与我对视,她觉得我不配。“你们不过是望向沧海的一芥蜉蝣,纵使我此时寿命将尽,但放在尔等身上也终是沧海桑田。如何大言不惭,说能将我囚禁至死……你做什么……?” 我松开了她的腰带,勾着其胸前本就大张的领口,将这件红衣中的肉身彻底露出。 虽不是人类,却在耳濡目染下,她的心中恐怕也不知不觉形成了人所独有的羞耻观念。虽不会多么强烈,但我能明显感觉到,在将衣服展开后,她猛然动摇了那么一瞬。 许是灯光的缘故,她双眸中的颜色也渐渐映到了下方的脸颊。晕出淡淡的粉。 “行刑。睚小姐可以放松些。”她的身材比我想象中还要纤细不少,胸前本就不算富裕的双乳,在将双手举起的姿势下,也显得更加与胸膛融为一体。 但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女性那身材的柔美曲线起伏有致,不至于贫瘠,倒不如说是——可爱才对。 再将油瓶打开,双手都捧上一汪清油。 “放松……”第一下,是按在她的胸膛上部,油滴便迅速紧贴她的肌肤开始滚落。以防浪费,我没有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进而便开始在她的胸前涂抹开来。 “咕……嘶!”出乎我意料的,她的呼吸声竟然显著可闻地迅速变得沉重了起来。“你胆敢……这样触碰我的身体?你……唔嗯?” 轻哼。是我油润的手指摸过了她尚在沉睡中的两点樱桃。 我有过预想与信心,知道她身体必然会敏感。只是确实没想到,居然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已经令她那高傲寒冷的铠甲裂出了一道缝隙。 “你们人类千年来……永远都是这样豕交兽畜,难以开化……唔!你难不成是想要咕唔!!” “睚小姐说的话,不会影响我将要对你做出的任何事。”她的乳首,非常敏感。只需要随意触碰略过,就足够打断她的厥词。“我现在是要是你,应该会选择闭口不言。” “你凭什么……嗯哼!?”这一下的哼声,明显比先前大上不少。 是我用两指轻轻捏了她一边的樱红,诱出的一声闷叫。 “要是说话时,一个不小心没忍住,可就不好看了。你认为呢?”我话里没有任何波澜,手上的动作更是一刻没停。 “你想,命令我呜呜!?咕!”只需要指尖稍稍发力。 “只是建议。哪边更羞人,睚小姐自己权衡就好。” “哼!呼……呼哼!”她没再反驳。是乖乖把嘴闭了起来。我也顺势松开了她半醒的梅尖。 专心忍耐的话,姑且也还算收效甚好。她的哼声与喘息声在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抑制。真好,我也喜欢这样安静的工作环境。 她当然知道我此时此刻对她所做何事。当年尚在云端,如神佛般的它们恐怕见过人类所行苟且行径不止千万次。只是真到自己捏造一具人身下了凡来,恐怕也从未对此做过尝试。 交媾啊。被“神”所不屑的繁衍行为,此时却被迫发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虽说只是“代理人”,但颇具睚兽本体神格的她,自然也会将此时的遭遇视作奇耻大辱。 “呼……唔哼~”没有经过很久,她的喉中便又开始隐隐发出低沉的哼吟。 我离得近,听得自然清楚。 她的喘息越重,我的吐纳便就需要放得越轻。直到连她那对听力极佳的长耳都捕捉不到我的心跳,直到这硕大的空间中开始微弱地反射出她的呜咽,就如同摸在她胸前的手已不是活物,巨兽化身仅仅是一人流落于此,无依无靠,孤独伶仃。却要不断被“人类”身体才会体会到的感受搞得抓心挠肺,欲火焚身。 “唔……咕……咕嘶~”我有些高估了她的忍耐力。照理说,拥有远超凡人的肉体强度支撑,她不应该这样轻易就破功才是。但我分明注意到了她的辛苦,大耳不时猛地抖动,带起这越见燥热的区域中的一片凉风。她将头仰起,也就在这一个瞬间,我见到了青黑留海下已经布满细汗的前额。 站在身后,有长发与红袍的双重阻碍,我其实并不能通过视觉去欣赏这具身体的唯美。我有观赏过她的独角,那确如传说般美丽。我也留意了她毛绒的兽耳,那里总令人向往——可惜是已与同事约定,此处的首次开发,将交由他来。 视线悠悠,从上而下。终是落在她挂在台边的双足之上。看那因脚踝的法术而不得动弹分毫的一对白莲,却是令我有些难以移开视线。 不急,最好的部分,当留到最后享用。眼下,还有很多东西等待着我更深地去体会,感受。 所以手上的动作是一慢再慢,用心去孕化两掌传递回来的一点一滴。 我能摸出她身子的单薄,明明如此高挑,却毫不厚实。涂抹时,分明能摸到她肋骨的坚硬,若再稍向后些,轻易便能游至脊背。不过那对玲珑的双乳却是令我惊喜。这里拥有着不同于丰满女性的纯粹肉感,她们就如同在这片贫瘠荒原上突然伏起的两座丘陵,丘脚的过渡平缓,却又不至于难以察觉。其上更是“绿野如茵”,“物产丰足”。 若将硕乳比作是人体中庞然立起的鬼斧神工,那她的这对精巧,便就仿佛能工巧匠于平地上开垦而出的珍妙林园。 柔软,柔软中带着显著的弹性。我用虎口托住其下端,稍稍用力,也只令其微微变形,在泻力后便又立刻弹回原处。恐怕除了在精油滋润下变得更加晶莹,与在我不断的揉按下白玉肌肤开始飘出点点粉红外,再找不出其余我来过此处的痕迹。 哦,不,还有一样。 上下来回间,我能明显感受到略过峰顶时,其上的两点突出传来的阻力更甚。 “唔!呼……呼……咕嗯!嘶呼……嘤~”而且每次略过,拨过,她的喉中总会骤然弹出一道呼吸之外的声响,或是闷哼,或是嘤咛。不知她此时表情如何,可在为自己发出这样淫秽的声音而感到越发耻辱。 手上的“异物感”过于明显了。我真想换到正面看看,看看她秀珍的乳房上矗而起的两粒小桃,会是何种形状,何种颜色,乳晕扩散得可开,顶端的小孔可已经有呼之欲出的模样。 但我只是不断揉着,手上的油尽了便再补足。甚至不再去主动提捏那两颗挺立。 我足够享受她胸部的触感,或许一定要选择的话,我还更乐意来把玩小尺寸,却又线条分明的酥乳。 “咕……嘶~嘶呼……”揉,按。大指不再与它的兄弟们一起停在胸上,是翻了个身子,轻轻点在了侧方胸部与身体连接处的分界,开始随着手掌的运动而上下滑弄,品尝这条过渡区域所独有的,骨感与肉感的微妙结合。 这一举动让她倒吸几口凉气,身子也跟着挺直了些。像是突然想要向上顶起,想将手臂夹紧。大抵是体验到了些许不同的感觉,不然没有理由突然做出这样无意义的反抗。 某一刻,我低着的头感受到了来自上方的炙热视线。她终于愿意回首瞟我一眼了。恐怕是打算展露自己的敌意,又或许是想要通过我的眼神揣测我的所思所想。 我没给她这个机会,我只是依旧督着她的双脚,或是索性闭上眼,只留掌间的触感。 手法不变,只是我的涂抹范围大了些许,向上开始探进她张开的腋下,这里有着不输乳肉的柔软,与更加怡人的温暖。 猛地颤抖。她的呼吸停了一拍。 但也不过是小小让精油涉足此地,而后便重新回到胸前,并开始有意地避开与她的乳尖相触碰,此时便只剩下八指对鸽乳的单纯抚按,与大拇在侧方的滑行。 不厌其烦,就重复这一个动作,一套来回。 我在等,等一个契机—— “呼……你……唔嘶!?”早已拿出了十二万分的耐心,我本以为,这样的僵持恐怕会一直持续到我换班,直到下一轮我重新进入房间时为止。她的表现从各方面来说,都在极大程度上超出了我的预计——无论是忍耐力还是敏感度。 “你”字的后半句没有放任她说出口。也就是趁她发声的瞬间,双手立刻上滑,再一次摸进了那干净无比的腋窝之中。 她的身体做出了迅速的反应,表现为将腰挺直,与吸入一口凉气。而在此之上,不等她思维上忍耐指令的发出,抠在那里的手指,便开始了迅速的爬搔。 “噗哈!?咿嘻!这是什……咕噗噗呼呼呵呵呵~”笑。谁能想到,这位冷淡高挑的“非人雌性”,被搔痒时所发出的笑声,竟与普通的女孩别无二致。 “睚小姐,都说了,别说话。”我对此感到非常惋惜。 “你对我做呼呵呵呵~做了什么?诶嘿嘿嘿?笑……呼呼呵呵~止不住呵呵呵~”她不断呵笑,身子也因腋中初次体会到的酥麻感触而开始大幅地摇晃。 “睚小姐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知这不过是我等平日的小小娱乐手段罢了。”我尚且没有直直挠在她的腋窝,而是更选了上些的位置,轻轻搔着其大臂下端。也因此痒感虽有,但不至剧烈,她的笑声也多以无法忍耐的“呵”、“嘿”为主。 “就是不曾想,这样的方式是对阁下也有效用,属实意外之喜。” “咕!呼呵呵呵呵~无聊……嘶嘶!快给我……住叽咿咿!?怎么突然咕哈啊!咿哈哈哈哈!”仅仅手臂下端就已经笑得无法忍耐,那当我再向下些,真正插进腋下后,她的反应自然也是令人满意。 “呵痒之事,我本以为对于巨兽化身的睚小姐来说应是完全无效才对。”柔软,汗湿。身材的高大也令这块软肉拥有着及其广阔的可把玩面积,以至于我从未想过,在腋下这片区域,手指居然能够体验到如此的“自由”之感。 并拢高举过顶的双手使得她本就宽大的肩背部舒展得更开,我挠在此处,好似无论她怎样摇晃,都无法让我偏离刺激的中心,举手摸去尽是腋肉的绵软。 “看来,‘睚’对于人类的了解,还真是远比想象中细致。”就连腋窝中心的那快凸起都足以容下数根手指的同时搔挠。是点在中央,隔着橡胶手套的指甲也能起到较为良好的作用,就这样点戳,刮挠,按压。 “至少被祂塑造出的你,被搔到痒肉时的反应,竟是与寻常人类也毫无分别。”也有少许出入——也就是她的腋下实在过于光洁,这是与自然生长的人类所不同,我没有能在其中顺到半点的毛茬,在精油的加持下,好似无论揩到哪里都是同样的光滑,加之其软糯的触感,暖融的温度,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 “住……口!咕呵呵呵!”这句话似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以至于甚至短时间内抑制住了大笑。我也顺势放慢了动作,想听听她打算如何反驳。“仅是这样……无聊至极呼哈哈哈~这样咕嘻嘻……愚蠢的……发笑唔咕!诶啊……凭这点就把我与蝼蚁相提并论,简直信口雌黄唔哦哦哦!?你!你敢嘻咿咿!哇啊啊!” 不过还是那套说辞,无趣得很。 没等她骂完,左手的攻势便再度激起,腋下的痒感翻涌而上。而右手却离了这块温柔,指尖顺着那条侧乳的沟壑向下划去,惹得她猛烈颤抖,再是一个蜿蜒,这次是粗暴无比地掐住了那颗挺立的樱桃。 “确实是我说得不够准确了。”腋下的痒,与胸前的微妙阵痛突然间的有机结合,化作电流冲入她的脑内,若不是有符咒拘束,恐怕她在这时便已从台上弹跳而出。“比起大多人类来说,您还要更加敏感才是。” 左边的触感是柔软,右指捏住的小枚是肌肉质感的坚韧,微妙却有趣的结合。 “住咿嘻嘻哈哈哈哈……贱种咕咿咿!住手啊哦哦?唔哈哈哈哈哈!”笑啊,叫啊。悦耳无比,令人神清气爽。 “你是觉得屈辱吗?”我感受到了右手手指有温热液体的流出,几乎是立刻可闻的,从前方传出阵阵腥甜的奶香。 这却与人类不同,竟然能醇厚到这种程度。只可惜,看这对“容器”的体量,却不像是能大量产出的模样。 也都说物以稀为贵,这“巨兽的乳汁”,确实也理当稀世。 “蝼蚁的触足,搔在您琼玉般的尊体之上,可还让阁下觉得舒服?”左手下了腋窝,同右边一样捏上了乳首。但这“痒”可万万不能丢弃,取而代之,便是右手向后推出半掌,直直捏在了她肌肤紧绷,条条分明的肋骨之上。 “你!咕哇!哇啊啊啊!呀啊哈哈哈哈!松手!把手松开叽呀啊啊啊!”与腋下的痒感不同,以至于她所发出的笑声也产生了区别。 比起笑,更多反而是连声的尖叫。 谁能想到,那个始终淡然,不怒自威的冰冷女性,竟然会因为这样简单的把戏而变得如此疯狂。 我抬起眼,看她因为痒感与快感双重作用下而不断挣扎摇摆的头部,发丝荡漾中好似还有藏在其中的花瓣片片散落而出;盯着她高梳的马尾上的宝石发髻,是因挣扎而已经略微松动,期待着等它被彻底甩脱后,美人蓬头时的妆颜;对上她不时向后瞥来,依旧还是那么杀意十足,却已笑弯了眼角的红瞳,与被汗水打湿,有了流淌之势的血色睑影。 “嘎啊啊!你噗哈哈哈啊啊啊!住手……停咿咿哈哈哈!”快感可以没有,但痒感绝不能消失。这是我负责部分需要遵守的原则。所以左手稍微停止了对乳首的搓揉,接替上捏按肋骨的工作。 短暂的双边同时挠痒,令她再一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而我做出如此举动的目的,是由于我开始有些厌倦隔着橡胶手套去感受她的肌肤之美了。 所以把右手收回,用牙将手套扯下。在此期间她也全力将身子向右靠来。 “你在躲避我的手吗?躲避身为人类的我的手?”右手脱完回到原处,左手也是相同的操作,这下她开始向着左边偏去了。 “睚小姐,你做什么要躲呢?”到重新将双手同时放回她的身体,娇躯也才终于摆到了正位。不着急捏回乳首,我要趁此机会好好享受她真正的肌肤质感。 上下揉按,与腋部和腰部都截然不同的硬质手感,自然是源于其下骨骼的支撑。就这么顺着每一条肋骨的缝隙,如同不断翻越山脉寻找洼地的旅人,在每处谷中停留脚步,用手指按揉。 是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胸肋处,骨骼外所包裹的一层轻薄“油纸”,在精润液体的滋养下滑嫩得不像样。却又韧性十足,虽是不输少女那样稚嫩,却又如雪中傲梅那般坚韧,似是任我如何抠,如何搔,也不会为其带去半分破坏。 当然,我不会这样粗暴地去对待这片梅。我唯一会为她做的,不过是拨去那层洁白的积雪,露出下方的红。 “啊哈!呜呜咿咿!松……住手!住唔啊啊!啊哈……啊哈哈……”她不再摇晃躲闪,身子也泄了力似的跪坐得更深了些。但她没有放弃挣扎,而是由膝盖起始地开始上下跳动。也幸得她胸部生得秀巧,不至于因此带动起多少波涛。只是显然笑声是对上了身体的节奏,变得断续顿挫。 笑得不情不愿,笑得丑态百出。笑得是十分可怜又可爱。 若是寻常女子,此时恐怕是已然疲惫。但她显然还满是余力,我听不出身前笑语中任何气息的杂乱,感受不到她半点身体的劳累。 我甚至已经停止了手的换位,就铆定了中下部的几片肋缝死死按挠,可时间长久下来,她的表现是半分没减,仿佛身体根本不会适应,不会麻木一般。 真好,是天生受刑的料。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想夸奖你,虽然知道你肯定不会接受。”手继续向下,越向着肋部的下端接近一分,手中传来的骨感便就少上一分,弥补而来的自然便是上腹部的肉感。